潘一。含F(xiàn)有社會理論也配稱“科學”嗎?<希望博訊編輯將此文歸入“焦點欄目”,謝謝!>
“五四運動”以后,總是吃虧挨打的中國人,還來不及進行全面而冷靜的思考,就在魯迅、胡適等激進幫讀書人的鼓吹和炒作下,文過飾非地,把中國的落后和積弱不振的原因,統(tǒng)統(tǒng)歸結到“沒有民主”和“不講科學”這兩個層面上,形成了一個僵化的的思維定式。一時間“德先生”和“賽先生”,就成了比現(xiàn)在的“超女”還要家喻戶曉的“明星”,人人都希望能和它們“掛上鉤”,或起碼“沾點邊”,以示能趕得上與時俱進的時髦潮流。小時候給筆者印象最深的有兩件事,一是借原子彈之光、人人都以能擁有一支“原子筆(后來改稱圓珠筆)”來炫耀為榮。另一個就是大小理發(fā)店門口、或櫥窗里寫的“奶油科學電燙”廣告。尤其是后者,讓從小就喜歡胡思亂想的筆者感到不可思議,覺得要是那些女人們在頭上抹了“奶油”,再一燙出香味,那出得門來,一定馬上引來滿頭的蒼蠅,豈不要賽過那些“黏蠅紙”了!
雖然后來逐漸認識到,這只不過是一些無傷大礙、夠不上現(xiàn)在這種高科技“坑蒙拐騙”檔次的商業(yè)噱頭。但是卻從中國人對待“科學”的態(tài)度中,體會到由于文化的精練、壓縮,以及長期實行“萬般皆下品唯有讀(背)書高”的、靠幾句“子曰、詩云”教條,就可登堂入室當官的科舉制度(現(xiàn)在又“進步”成大學文憑甚至海外博士碩士之類的考試學位了),和儒家宣傳、灌輸?shù)摹拔ㄉ希ɑ实、父母、師長)是從”觀念,讓中國人養(yǎng)成了不求甚解、雞毛也可當令箭的習慣。完全喪失了馬克思所提倡的“懷疑一切”、以及毛澤東加以進一步明確的“凡事都要問一個為什么”、這樣的真正“科學態(tài)度”。等于把腦袋送進“托兒所”,交給專家學者或權威“阿姨們”去照料,自己只要看看電視里的足球和超女選拔賽,或上網(wǎng)忽悠一把就“民主”了。甚至可以有把握地斷言:徒有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,卻不僅不能對人類社會的文明有所建樹,反而落到只能當西方“跟屁蟲”,同樣染上一身不堪的“社會病”的根本原因,就是因為客觀上早就“民主”了的中國社會,那里的“大眾皇帝(社會主人)們”,已經(jīng)不知不覺、習慣成自然地,形成了一種潛意識的社會風氣,甚至成了社會的“遺傳基因病”。這里面并沒有一點夸大不實之處,只要隨便把中國近代史中的任何一段(如公車上書、洋務運動、義和團、百日維新、五四運動、國共戰(zhàn)爭、大躍進、文化大革命、和現(xiàn)在的改革開放等)拿出來認真剖析一下,都一定可以找得出這種“基因”來的。
不過,如果把這種“社會基因病”統(tǒng)統(tǒng)像激進幫那樣,一味怪罪到自己的文化(甚至文字)身上,那是非常不公平、更解決不了問題的。這是一種文過飾非的態(tài)度,就像得了
梅毒或
艾滋病,不去先檢點自己的生活作風,卻把責任推給妻子、二奶、情人一樣,只能讓這種病在更多人身上蔓延開來。那么,真正的問題出在哪里呢?
首先,古代中國的圣賢、學者、或諸子百家們,由于受時代環(huán)境和物質條件的局限,沒有能力、或來得及以個人的有限生命,從解壓縮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中,開發(fā)出一套可以正確認識和解釋一切社會現(xiàn)象和問題的、經(jīng)得起推敲和實踐檢驗、沒有難以自圓其說的死角的、真正科學的社會理論系統(tǒng),給中國人立下一套可以成社會方圓的規(guī)矩。反而匆忙中出于私心雜念,走上和代表少數(shù)人利益集團的權力結合、狼狽為奸、合伙“愚民(多數(shù)人利益集團)”的道路(詳細闡述,請查閱拙文《檢驗民主的唯一標準》http://www。newmilestone。org/06/czl60612.html)。讓由功能強大的文化加工出來的中國人,在根本無法消滅的天性影響下,以其它文化做不到的,從上下左右里外,全方位“窩里斗”方式,形成了的確有中國特色、卻被“高等動物”以自己的另類無知眼光、判斷為“落后”的社會。正是這種任何統(tǒng)治集團都不敢掉以輕心的“窩里斗”,耗費了中華民族本來擁有的巨大社會能量。這種能量之強大,只要想想毛澤東手下的中國人,在內戰(zhàn)、抗戰(zhàn)和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中的表現(xiàn)。以及五十年代能夠在那樣艱難困苦的不可思議的物質條件下,卻在今天還被世人公認為“了不起”的兩彈一星高科技領域里,做出的驚人成就,就可以清醒地認識到了!
但是必須指出的是,迄今為止,對如此偉大的成就,我們除了用“制度優(yōu)越性”“領導正確”之類似是而非的原因,甚至“政治掛帥”“以階級斗爭為綱”等絕對錯誤的理由來解釋、夸耀或自豪外。卻始終拿不出一個有理論依據(jù)、可以令人心服口服,甚至可以如法炮制重復的科學解釋。以至于到數(shù)十年后的今天,仍然有人可以拿這件事來打“文字官司”,進行網(wǎng)上“窩里斗”,以此為理由或借口,來振振有詞地發(fā)泄對現(xiàn)實的不滿,而讓有關部門即擔心又無奈,只好“兩害相權取其輕”地,犧牲真正的言論自由了!
其實究其根本之原因,就是中國歷史上所有的改朝換代,就從來沒有一個可以放到桌面上,公開對全社會(包括統(tǒng)治集團和被統(tǒng)治集團)理直氣壯地說出來,從精神上整合民意共識的道理。革命者永遠只能靠拿前朝許多貪污腐敗的表象事實來宣傳,煽動社會早已存在的不滿,產(chǎn)生“換人做做看”的預期心理,卻不符合統(tǒng)治集團的既得利益,不愿輕易交出權力而遭到鎮(zhèn)壓。最后必須靠“槍桿子里出政權”的肉體戰(zhàn)爭或政變手段,來強行奪取。但是在取得勝利后,皇帝(領袖)和他的參謀班子,仍然沒有能夠拿得出一套、可以用來認識和解釋社會所發(fā)生的一切問題的,真正科學的理論,作為管理社會并能克服前朝弊病的利器。用來當政府要推行一個政策時,事前就有理論做可行性的后臺保證,讓各級領導個個都胸有成竹。這樣一旦遇到任何具體問題,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由自己或手下出面,來光明正大地,說出『為了整體長遠的共同利益,誰必須暫時吃點虧、誰可能一時占點便宜』的理由,讓所有要討“說法”的人,心服口服地擺平。正因為始終沒有沒有掌握這樣的理論,所以誰也不敢實行真正的民主(連毛澤東也不例外,他的文革“給民主”實驗,只能半途而廢),被迫繼續(xù)采用“暗箱作業(yè)”和控制言論自由的手段,最后讓中國社會無論實行什么制度,都殊途同歸地,永遠走不出歷史的宿命輪回,反而讓理應屬于假冒偽劣貨色的所謂“歷史周期率”理論,倒成了顛簸不破的“真理”!到底原因何在呢?
可以認為,社會理論和相關的學者、專家、權威們,他們的作用就好比要為政權和社會“看家護院”提供保護的、類似武俠小說中的“教師爺”。除了一方面教主人全家老少,都學習掌握一些基本防身武功之外,更要在危難時刻挺身而出,擊退任何敢于來犯挑釁之各路蟊賊或勁敵,以自己高超無敵的武功,保證全家(社會)得以享受無后顧之憂的快樂和安寧。所以當社會出現(xiàn)任何有可能干擾、打亂正常進程的錯誤思潮時,他們就應該義無反顧地站出來反駁錯誤,維護正確。如果失敗,就應該虛心檢討自己“武功不到家”的缺失,重新學習、設法彌補缺失,讓自己的理論水平或能力,脫胎換骨般更上一層樓,而不能指望“近親交配”出來的同門師兄弟去收拾殘局。
現(xiàn)在讓我們再回過頭來看看現(xiàn)實吧。原來這些社會理論“教師爺”們,一向習慣于生活在由權力提供生存庇護的學術“
象牙塔”之中,自己有的本事只不過是一套套中看不中用的“花拳繡腿”。需要錦上添花的時候,還可以仗著主人勢力作為靠山,“
狐假虎威”般走在前面耀武揚威、振振有詞地把民眾唬得一楞一楞地。但是一遇到真讓東家為難,甚至力不從心的、強大的“(問題)對手”挑戰(zhàn),而需要教師爺親自出馬過招時,就馬上吃癟。非但不能用自己的本事去“雪中送炭”,主動出面替東家分憂解難,凸現(xiàn)出真正貨真價實的權威實力,反而躲在靠山后面不敢出頭,一味唆使權力主人在無奈之下,運用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對付對手(比如不公平地分配話語權和輿論資源,拉偏架、甚至以行政或技術手段,來打擊、迫害對手。而筆者挑戰(zhàn)錯誤社會理論的文字,經(jīng)常在各論壇被扣,個人的《新里程碑》網(wǎng)站http://www。newmilestone。org
在國內被長期屏蔽,就是確鑿的證據(jù))。他們的“如意算盤”就是,如果成功,則繼續(xù)“占個茅坑”混下去,再順便搞點“私活”留條后路。一旦失敗,馬上轉投新的權力主人,再當另一家勝利者的教師爺?陀^歷史地看,迄今為止包括經(jīng)濟學在內的所謂“社會理論”,就好比只跟勝利者上床的名妓陳圓圓(文革年代由四人幫控制的“梁效”理論寫作班子就是典型)。這才是中國歷史上,所有的領袖或偉人一致面臨的悲哀或不幸。因為他們徒有好的身心素質和機遇,卻始終掌握不到一門天下無敵的精神“武功(社會理論)”,并擁有一把可以削鐵如泥的理論寶劍。才會不得已在平庸的教師爺簇擁下、包圍中,被迫做出一件件這樣或那樣的違心之舉(如毛澤東自嘲的“猴氣”),背上理應由無能的社會理論和相關讀書人來背的“黑鍋”(筆者對文中所有評論、比喻的準確性負責,歡迎組織批判圍剿,直至在允許公開審判前提下的訟訴)!
不過最不可原諒的是,由功能強大的中國文化加工出來的社會理論學者,不僅不能從解壓縮中國文化中,找出幾乎所有認識、解釋、甚至解決當前社會問題的啟示,進而總結出一套真正有中國特色,卻可“放之四海而皆準”地適用于全人類(不是高等動物)社會(也不是原始叢林)的、可以當之無愧帶上“科學”桂冠的社會理論。反而學著當年五四激進幫要“全盤西化”的口氣,一味嚷嚷著當“跟批蟲”,主動去和西方理論“接軌”!他們甚至不能(或不敢)指出,正在主導人類社會行為的,西方社會理論所存在的根本方向性、原則性錯誤。正是這種明顯是絕對、完全錯誤的社會理論,以不設前提條件的“自由”名義,極盡打壓作為“天性克星”的人性之能事,而“人性”反而因為沒有可以讓理性“師出有名”的理論根據(jù),去約束社會行為。最后讓代表少數(shù)人利益的統(tǒng)治集團,以錯誤理論為借口來為所欲為(就像現(xiàn)在美國、日本的表現(xiàn)那樣),成為導致人類社會總是不斷產(chǎn)生事與愿違的、末日般災難的罪魁禍首和總根源,一切問題都由此而起。所以就法理而言,包括美國人、中國人、歐洲人、以色列或巴勒斯坦人、阿拉伯人,乃至伊朗和阿富汗人等,一切東西方人種都在內的全人類和他們生活的社會,都是錯誤社會理論誤導下的直接受害者!
但是必須指出,東西方社會在這個社會理論的問題上,受害的程度差不多,但是從表象反映出的本質卻完全不同:
對中國社會而言,是沒有能夠形成一套正確而完整的社會科學理論系統(tǒng),盡管那種文化里面,早已具備建構這種理論所必需的全部元素(新人類社會學理論系統(tǒng),就是由這些元素組成)。卻因為千余年來儒家文化在中國社會養(yǎng)成的保守習慣勢力的影響,沒有能夠進一步發(fā)展出一個可以不受主觀影響的科學理論體系。就像中醫(yī)和中草藥一樣,絕對能治病卻說不出只要照辦、就可以重復的所以然來,相對于西醫(yī),表象上留下“落后”的把柄。而那些不同朝代的領袖,就像水平不一的中醫(yī),有的的確醫(yī)術高明,有效地治好不少“社會病”。但都不能把自己的治國理念(醫(yī)術)提升到經(jīng)得起推敲質疑,可以重復實踐的科學層次,使中國社會總是呈現(xiàn)“人亡政息”的不穩(wěn)定特征;
而在西方,則是拿在相對簡單得多的自然科學基礎上形成的經(jīng)驗主義,照搬到遠比自然科學不知要復雜多少倍的社會科學研究領域。以在做化學物理實驗,或解剖青
蛙老鼠時積累的、力不從心的研究能力和觀察水平層次上,輕率地把至今還不能自圓其說的“達爾文進化論”,和猴群們在原始自然環(huán)境條件下才適用的“叢林法則”,當成社會理論的開山祖師爺和圭臬,以物質文明的標量,來冒充真正人類文明的矢量,拿來當廣告模特兒去引誘世人,讓自己和人類社會,棋錯一步滿盤皆輸?shù),誤入一個看不到希望的死胡同,由此證明西方就根本沒有一個“科學”的社會理論”。試想一下,要是布什總統(tǒng)當年在耶魯大學,真正學到一門經(jīng)得起推敲質疑的社會理論的話。那今天還用得著總是冒經(jīng)常被戳穿的難堪,千方百計地說謊,不顧“文明”的斯文臉面,要像猴子般地靠野蠻恐怖的肉體戰(zhàn)爭武力,強行在國際上“稱大王”嗎!
總之一言以蔽之,就是東西方社會,盡管原因不同,結果卻一樣地殊途同歸。那就是至今都沒有一個可以正確認識和指導人類社會行為的、真正的有資格稱之為“科學”而沒有例外的社會理論。以至于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,還是只能用進化論的語言,得出『人類還沒有完成高等動物的階段性進化。本質上只不過還是一只只表面上穿著打領帶的西服(或長衫、唐裝),享受著現(xiàn)代物質文明,行為上卻在不折不扣地按照“叢林法則”行事,至今還在樂此不疲地把自己人造的社會當成叢林,進行著和“人類文明”風牛馬不相及的動物般原始野蠻,殘酷恐怖的肉體戰(zhàn)爭的另類“高等猴子”』的結論。而當前國際社會表現(xiàn)出來的的亂象現(xiàn)實,就是這個結論的權威背書!
所以筆者現(xiàn)在要以“受害人”身份,和由此獲得的權利,明確地要求一切與社會理論相關的學問和各種大小研究機構:
請摘下你們現(xiàn)在打著的、因你們的實際表現(xiàn)和行為結果、而受到歪曲玷污的“科學”招牌。因為在通過“精神戰(zhàn)爭”的考驗和洗禮之前,你們現(xiàn)在還沒有資格,更不配名正言順地、享有這頂桂冠!
潘一丁 2006年8月22日
-----------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