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井岡山革命老區(qū)又是貧困山區(qū)的一名普通民辦教師。但為治我病,表哥親自聯(lián)系住進最好醫(yī)院,請來最好醫(yī)生,查找"克癌"資料與信息,在經(jīng)濟上只說治病需要,少則三、五百,多則二、三千,總計資助有多少?我也說不清。表哥于我,情深似海。我也明知不可藥救,但又怕冷了他的心,便于1995年3月18日致信"神州"函診(病歷號:105293),藥物特快專遞,26日遵《服藥須知》(醫(yī)囑)始服"神州消癌"系列中藥配方,至8月26日,諸證消失,能吃能睡,重返講壇,美夢成真,肩挑背扛130斤,上嶺下坡,心平氣順。今年有8個"民"轉"公"指標,應考者眾,我卻金榜有名,且獨我老,如寫成《范進中舉》新篇,定是古今絕唱。
"痛定思痛不忘痛",感懷自撰一"聯(lián)":病急亂投醫(yī)人財兩空,癌危遇"福州"起死回生。我能有今天,該謝的人和事實多,但能排第一位的,非"神州"莫屬,故于公榜之日--6月13日即致函"神州"報喜致謝,并品出"神州"克癌"效簡廉"個中三味--把赴"陰曹地府"的人拉回人間天堂,為"效";足不出戶"函電"遙診省去病家多少麻煩得到多少實惠,為"簡";花看小病的錢而治癌癥,為"廉"--傷風感冒是治七天不治也七天的病,但無百元下不來,我治癌154天,有據(jù)可查,藥費計1230元,世上找不出第二家會如此便宜!
我也曾問過"神州":"為何不做廣告?"冷主任反問之后又自解:"錢誰出?實質是病人。電視5秒,一晃而過,得花幾萬十多萬元,還見風長,倒買來個不明不白。如將這些本是病人的錢,用到治病人的病,那該是多好!"這位老共產(chǎn)黨員的話我聽懂了,對"神州"更是敬佩得五體投地,故今撰寫此篇,一吐為快。
(摘自陜西《各界》1996年第12期)